肖战出去之后,季暖阳若有所思的拿着书本,过了一会儿,她把书放下:班长去办公室把试卷报过来,你们先做试卷。
以前她会经常和他们开玩笑,但是现在,她好像只会淡淡的笑着。
喝醉酒的顾潇潇已经开始胡侃了,把她能记得的事情都拿出来说,甭管伤心不伤心,先嚎上两嗓子再说。
看似软包子的乐乐,就像扎根在磐石地下的蒲苇草,有着自己的傲骨和坚韧。
见她低着头不说话,肖战心情大好,有种一直以来的憋屈,终于在今天彻底扫清的感觉。
顾潇潇坐在走道外面的位置,她侧着身子,单手撑在脑袋上,另外一只手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,悄咪咪的伸过去摸到他大腿。
之后就没再说话,本以为他只是随口一问,却不料她刚回答,手中的行李箱就被人提过去了。
本来她应该礼貌的说声抱歉,然后迅速离开这里,但内心的恐惧让她浑身发抖,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口,只能傻傻的站在门口。
呜呜阿战他都不碰我呜呜你,你知道吗?上,上次在酒店里我脱光了躺,躺他床上,他把我推开了呜呜,你知道一个女人脱光之后还被男人拒绝的伤心难过吗?
肖战一句话没说,他知道他现在多说一个字都是错,还不如闭嘴来的省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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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嘉兮整个人都气到不行,她想哭,可哭不出来,这种事情,不是用哭就能解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