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外,傅城予靠墙静立着,听着里面的动静,始终一动不动。
顾倾尔穿好一只袖子,蓦地转过身背对着他,冷淡开口道:不敢老傅先生大驾。
却又听傅城予缓缓道:所以,我是不会让自己出事的。
你来干什么,我管不着,也没兴趣。顾倾尔说,我们是不相干的两个人,你做你觉得对的事,我做我觉得对的事,就这么简单。
痛是痛的,可是和她此前经历的那种痛相比,又算得了什么呢?
接下来几天,傅城予的确都没有再出现在学校。
傅城予怎么会来?片刻之后,穆暮回过神来,开口道,冉冉,好不容易才遇上他,你要不要去跟他说说——
大厅里所有人都站在原地看着这样的情形,一时之间竟没有人动。
可是傅城予还是控制不住地往里走了两步,推开门按亮灯的瞬间,他看见了顾倾尔。
难不成要她对着她的同学介绍:这是我前夫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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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那人哂笑了声:真好,我们这群人又凑在一起了。